十岁的红梅,但将热气腾腾的一碗乌黑的汤药端了进来
胆子不像先前,已大了些,脆生生地小心地说:“老师,这药是我阿爸上马耳山挖的,治伤风疼
苦是苦点,喝了,发阵汗病就好了
”
昏黄的路灯映照着稀疏的柳影,知了偶尔从树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使我更加的心潮起伏
当驻足观望时,或有几匹矫健的骏马从此穿越,还不时的打量着所谓的游客,真不知是我们在看黄草坪的景色,还是这里的牛羊骏马在看我们
人类无论任何时候,总爱以世界的主人自居,所谓指点江山、挥斥方酋而已,殊不知,在自然的眼里,这世间万物皆是自然的子民,是不分彼此的兄弟姐妹,人的浅薄和无知竟然愚蠢的渗透到世界的角落
漫步时,踩着柔软的地毯,心情格外的好,突然发现隐藏在深草中的野兔,那受惊的眼神和慌乱逃窜的身影,使得同样惊喜和兴奋的人类突然有一丝愧疚,这究竟是谁的领地?粗暴的闯入者,丝毫不会怜惜脚下稚嫩的绿草黄花,肆意践踏着这自然的完美,突然间,我们对自己的卤莽感到不知所措,撤退吗?前行的脚步继续感受黄草坪的温柔与善良,悄悄的翻越低矮的山峦,眼前是不可原谅的一幕——
我也在陶醉中站了起来,向着村子里走去,在人潮汹涌之中,我又要回去了,回到村子里去,再从村子里回到城里,回到我的生活与忙碌中去,面对匆匆忙忙的劳作,面对变化无穷的人与事
看法你,爱上你,领会你,看头你,并不大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