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踏入了,也不再出现了
你却开始慌张了,担心牵挂思念,化成一则则的留言和短信,但是,她依然没有回音
春天的儿童们仍旧坐上了地下铁路,一齐叫醒健将的力气,烽火在都会的头顶破出青果树,青藤在功夫的街口达到葡萄紫,留恋的小路通往了得意,约出那颗星星,入眼的物语随心而动
“文革”期间,爸爸被集中管制,不能回家,工资被扣发,仅发点生活费,并被“照顾”去喂猪——因为他最能吃苦且脾气又好
不论春夏秋冬,爸爸每天到单位上的直属库去打几大筐猪草(他的手脚裂开了深深的血口),配上麸皮或米糠,把几圈猪养得胖咚咚的,每个月都能杀上一头,给每个职工分两斤肉
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这是别的单位无法企及的最好福利
??不听江水咆哮,不闻浪涛翻腾,鸟儿们也就分外自在
苍鸥飞倦了,觉着凉意上身了,喜欢落在沙滩上,暖暖翅,捂捂脚
孤鹜厌倦“单身汉”的自由散漫了,感到寂寞凄清了,就一头钻进岸边的芦苇丛,左瞄右瞅,寻伴觅偶
就连那南迁北徙的老雁鹅,也偏爱从这里“过渡”哩
天冷了,过去一行“一”字,地暖了,过来一阵“人”字
空中雁翅一闪一闪,江中桡片一晃一晃,羡煞了多少诗人,渡出了多少诗篇
于是我听见了那三根骨头磕磕碰碰地拼凑大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