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的脚手架高高低低
当没有女人出现,大多数的男人都偷懒,喜欢在低些的地方干活
而当有女人旖旎经过时,男人们可都希望自己能站在最高处了
因为那时候可以过个干瘾,用贾宝玉的话来形容,即使只能够意淫一番,那也是趣事了
他们故意穿个大号的裤衩,把腿劈*到了某个极限
若是有女人经过,再吹个响亮的口哨,只要那女人一抬眼,裤底的风光便尽收眼底了
若是大姑娘,则羞红了脸仓皇而走,脚手架上就跌落一大片响亮的笑声
若碰到东北的小媳妇,那简直就是碰到了小尖椒,一*腰一张嘴,“你干哈呢,耍流氓啊,咋地想干就下来”
那可都是地道的东北女人,别说是我望尘莫及,就连那刚劈*腿的男人脸皮稍微薄些,说不准都会狼狈逃窜
呵,一物降一物莫过于斯
她想抢过来那张纸撕碎,手舞中,却碰到了一张寒冬的脸
可以想象,他们面对过一个又一个百无聊赖的晨昏,他们不甘心被锁在土地的牢笼中,是不安分的幻想引领着他们产生迎着风雨走出家门的冲动,人们的生存行为,也是一种发展自己的行为,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没有露出完整的身子,我们就出发了
越过营区边的一丛白杨树,车子很快就陷入到了戈壁滩中,飞扬的灰尘像一条不断加长的蟒蛇,在空无一人的戈壁上蜿蜒曲折
触目的戈壁一望无际,坚硬的铁色打疼了我的眼睛
我曾经到过阿昆家,阿昆的妻子脸上的表情冷得让我想起了锋利的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