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乡下岳母家遭鼠患,妻说,我们这只猫最霹鼠了,逮回去看看
小舅子把猫装进个蛇皮袋弄回去,不想猫到新的环境不服,挣脱绳索跑没在了
两三天过去,小舅子来,妻问鼠害过去没,猫呢?小舅为难地说,那猫凶的很,怎么也管不住,附近找遍也没着,妻愣了会儿,若有所失,一阵眼泪红巴巴的,小舅一时没趣的走了
唉,不就是一只猫吗,过后,小舅子给父母说起这事有些不可理遇的,为只猫伤心落目,是否小题大作呢,好几年来,妻在商海拨浪激泳,有些筋疲力尽了吧,做为心直口快热切用事的她,那段时间跟家人有点过节,一时想不开,俗物缠身,同时回味以往的坦诚布公,但做为失去的一物,有了几份感情融合自如,从心低里喜欢的真诚可爱,一度讳默如深,在商场患海里,人与人之间那种不信任,尔虞我诈已是司空见惯,弥灭了失去可爱的真诚,亲情之间朋友之间,多少温暖关爱留住在心,多少知恩图报的新事在眼前发生,而其成为的反面畅行一世,看到这,人与动物融洽的心情不难理解,也难怪妻一下子感道偌有所失的难过心情,妻独挡一面在商场冲锋陷阵,内心却那么脆弱简单,敢说敢做一副莽张飞的性格,间或得罪了人或不被别人理解的事,我看到门前的那棵树枝叶茂盛,那是街行树较茁壮的一棵,造物的努力已让风暴无可动摇,几度春秋,跨过多少坡坡坎坎,初春的情感繁华幕秋的冷酷凋零,你我之间留住了几份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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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在遥远的西伯利亚,或者古巴有一座监狱,里面关押了一些罪犯
可以是政治犯,也可以是恐怖分子
先是政府在统治、管理着这座监狱
政府的命令时不时传达到监狱,变换着监狱的颜色和风气
监狱就像是政府控制下的霓虹灯
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监狱与政府失去了联系,成了一座孤岛
监狱慢慢地抛弃了政府的东西,有了自己的颜色与风格
也许政府早已不存在了,而新政府接手的清单上又没有这座监狱的名字
也许新政府顾及不到这么遥远这么渺小的一座监狱
也许前政府跨掉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政府了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面,监狱的罪犯怎么了?监狱的管理人员怎么了?敌对关系会很快结束吗?新的制度会取代前政府的制度吗?犯人可以当家做主吗?有一点可以肯定,阶级斗争会很快结束,生存会成为他们的头等大事
这是一个不错的幻想
做小说比做散文更合适
时间满满的
绿的
滚落着露珠
我为什么不写作?逃避
害怕什么?写作?写作是我的个人热情
整个的春,整个的阳光,一年里最适宜的气候,我为什么不写作?时间满满的
从早到晚,从初春到仲春,从午夜到黎明
足够的自由
我为什么不写作?写作只是在意想中,一个,一个,胸有成竹,却不见文字
时间满满的
绿的
滚落着阳光
我为什么不写作?我总以为时间是断裂的,总怕跌落进那些刀锋一般的裂缝,而写作就是跌落进时间的裂缝
是热情不足吗?是灵感不够吗?还是有更为舒适的东西在诱惑我?时间满满的
绿的
我宁愿把满满的绿的时间花在阅读上,花在琐屑的家务上
我拖地,洗衣裳,在厨房兴趣盎然地摘菜
我时常在想,当我老了的时候,会不会为此后悔
时间满满的
绿的
我的眼睛也是绿的
我的眼睛在刘小枫的《沉重的肉身》上忽闪,在卡吉娅、阿蕾特、萨宾娜、薇娥丽卡的身体上忽闪
我不只好色,我还好“神”
好灵魂
她们是美女,又不仅仅是美女
她们还是些哲学符号,是些定律,是些谜,是些永远没有答案的疑难
我在哲学的监狱里,在美学的监狱里
哲学和美学已经被流放
在被这些美女指点获取智慧的同时,也被她们撕扯
在被安眠的同时,也被她们制造的噩梦弄得恐惧和躁动
时间满满的
从我的窗外流淌进我的房子,首先被染色的是我的脚,既而是我的肚子,我的眼睛
我的心思在天花板上飘忽,依旧保持着黑色的本质
时间天天都想支配我的心思,她不知道我的心思是她永远都奈何不得的
我的身体在时间的渲染中被改变,被改变得年轻和富有魅力
写作,我为什么不写作?像杜拉斯那样,或者像海明威那样
害怕眩晕,但总是逃避不了眩晕
在刘小枫的《沉重的肉身》里,在卡吉娅们性感但绝对抽象的身体和身体的影子里
再后来初中哔业,我们便极少联系,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偶尔见一见,我们已经开始生疏了
传统保守的我听到她要面子不顾家的行为,有时候连过年也不回来,我更加偏执不愿与她多处
那时候并不能理解青少年时期的敏感与自尊是很正常的
也并不知道,人是会在人生旅程中慢慢长大的
本来,车子停的场所是监察和控制盲区,他比谁都领会,他大不妨拿掉车子里的现款,平静地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