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他不再把眼光扫向林小蔚,他知道她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要让她的心冷淡下来
遽然,一片树叶飘落在我的衣襟,我猛地打了一个冷颤,想起五十有年前的一桩旧事
那世界午,父亲上老屋的阁楼取货色,他刚爬上去,一根木头掉下来,恰巧落在三姐头上,只听啊哟一声惨叫,热血便从三姐的手指头缝里冒出来
父亲听到女儿的叫声,领会是自已的大略犯下了不行包容的缺点,他简直是从三四米高的阁楼上跳下来的,抱着他的女儿,眼底噙满了泪水,不停地自咎:我这就活该了!我这就活该了那场景、那氛围,惊天下,泣鬼神,那一刻,让我发觉到他身上的亲情爆发的能量正源源不绝地流过我的身材,而他那不顾存亡从阁楼上跳下来的举措成了他留在我心中最雄伟的局面
父亲去世后,我拿出那些杜冷丁的药盒,有医院的朋友说,这些杜冷丁的剂量大概是比一个小型医院库存还多
也正是因为药量过大,最后二十几天的日子里,父亲已经痴呆,脑子不会分析判断,不会说话,无法表达自己的思想
那样一个健康、睿智的父亲,突然间流着口水,眼神迟钝,只是不停地“哼”
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了,还是错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确定她正常
她偶尔会露出笑容,她努力那样做着,挺挺背,用力呼气,两手护在胸口
她只剩下一个壳了,好多生命的东西已经飞升出去,空空荡荡
她不想让我们看她的壳,她想笑,笑得仿佛背起书包去上学,去偷偷恋爱,偷偷地往日子里加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