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凌晨醒来,又是再无睡意,想着很多事情,当然主要还是缠绕了我两年的困惑
我终于下定决心,不能让自己继续沉迷下去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做一件其实很简单,但对我来说却极为困难的事情
我从通讯录找到那个名字,那个我一直舍不得删除又不敢去看的名字
我狠着心点了删除,又在删除联系人对话框中的取消和删除中,选择了那个红色的删除
那一刻心里是很不平静的,但没有想象中那么揪心的疼痛,只感觉眼睛湿润了,但我终究还是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
可以做到这件事情的瞬间让我明白这一次我彻底想通了,也可以慢慢放下了
我曾在某个大学的几个书报厅里去问过这样的一个问题:“有没有《诗刊》?”但是他们的回答却是一句反问:“你说什么?你要什么?什么《诗刊》?”看看,诗歌,在我们现在的大学校园里,竟是这样的不合时宜!当我对大学的想象与大学如此的现实相遇,我能够做的,也只有闭上眼睛继续我的想象而已——我所想象的大学,应该是一个充满了想象的地方
我所想象的大学,首先应该是开发年轻人想象力的地方
流过半世,我哔竟懂了,咱们简直不用为了少许虚无的货色而把本人搞得心身劳累,富贵荣华到头来都是身外之物
不过年青的功夫看不透,想不通,本来生存历来不惟有富贵荣华,也有平平常淡,理想和快乐历来都是成反比的,探求的太多,快乐只会和咱们分道扬镳
活得大略,无欲无求,快乐相反会不期而至
有了千斤顶,换胎便很容易
我们就着“蓝鸟”打过来的灯光
三两下换了轮胎
“羚羊”拍拍车顶:上车,咱们走吧
好像我一直就坐在他车上似的
我说你不会把我在半道上甩了吧?我们就相对仰天大笑
推开十六岁芳华的窗门,瞭望十八岁的天际,长久是情最浓,像咱们那么青涩,只隔着一个十七岁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