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仕江:很多作者都曾提到过本人的语文教授对本人写稿的感化,你也不不同,但你把人生的第一位导师身份给了母亲,而语文教授则成了第二位导师
在母亲与语文教授之间,谁对你走下文学之路的效率更大?
我爱花,以是爱好上养花
我把养花看成生存中的一种欢乐,还能随情绪剪下几枝,装饰着屋子,给家里添几分欲拒还迎的情味
每每把两颗干涩的百合浸入滚烫水中,总喜欢细细地端详它沉浮在水中的身影
百合在动荡地水中上下沉浮飘动,是一朵朵随意的游动的水中花
它慢慢舒展着萎缩了的肌体,每一片花瓣都尽量地伸展浮动,直到形成美丽的花容,绽放出最美的状态,这时,我总是处在一种莫名的感动之中
压实火盆的炭火,挪到炕梢
拿下炕柜上的麻花被子,方顶绣花枕头
我脱了外衣,缩进被窝,奶奶不急于躺下,点一袋烟,慢慢腾腾地抽
她关了灯,月光明如白昼,照得窗外亮堂堂,我看见月光下瓜架的影子,掉了叶子的树木
但月光不进我们家的屋,像老忠实的老黄狗替我们看门
面临再大的黑暗,也能心安
我奶奶坐在那样的黑暗里,烟袋锅一明一灭,奶奶说,从前呀,有这么一家,家里有四个孩子,大的叫大门栓,老二叫二门鼻儿,老三呢,叫门插棍
老幺名叫笤帚疙瘩……
也就是说,我并不会成为民众的需要者和帮手
那些我以为的写借条救济报告的帮助,是他们家读小学初中的孩子就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