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侯我20出头,本来吗,对于我这样一个看着《地雷战》、《地道战》和《铁道游击队》等爱国抗日电影长大的年轻人而言,对小日本是充满民族仇恨的,是眼里冒着怒火的
我们年轻的时候是很容易被感动的,并且喜欢将自己的感动用各种方式表达出来
或者给朋友一个热烈的拥抱,或者写一篇情感至深的文章,最普通的方式也许就是热泪盈眶
随着我们的成长,感动的次数与年龄成反比例递减,当自己在社会上历练得能够左右逢源的时候,我们对感动的敏感度降到最低档位
但不要因此而以为自己不再会感动了,其实,感动时时刻刻在我们身边
我笑,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希望心态平和,或者有一天,能够做到拈花微笑
其实很想问你,可知拈花微笑的真正禅机,欲言又止
一轮望月,不知何时已爬上面顶,老是有烟雾和光在他死后的天际里渐渐震动,他就像一个慈爱的伟人,身躯雄伟,情怀和缓,当他赞美的功夫,天下间就惟有他一部分生存,没有人会听,更没有人能懂,所以他唱给山、唱给海、唱给风、唱给震动的云和那湮没在云层里的星……我想许巍确定是有恋情的,固然这恋情并不只仅指对一个密斯,而是对着尘世一切,哪怕一只在凌晨的阳光下称心地吸吮露水的虫
他唱《夜空》,所有晚上都醉了
许巍多快乐啊
不妨在这么多人眼前去唱出本人的心
老碾的存在,无论是一种文化,还是一种生活方式,都将成为历史
历史掩埋落后,同样也掩埋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