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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到不是父亲,而是从小宠坏了的弟弟,他变着法子学城里人,把钱从母亲们的箱柜里哄出来,说是要到街上买仔猪,还向媳妇许下一个个花花绿绿的愿望,说自己到街上一不睹二不喝酒,如果手头宽余的话还要把新来玉米种买回来,还自言自语地说:三岁娃儿做棺材,是一回子事
上街后,弟弟的心就花了,眼孔也就大了,结果带出去的钱他们把他用到了歪处,或押到睹上,潇洒了一回,或者花在酒上,醉得不省人事,衣袋里的钱当然不知去向了
弟弟乖乖地回到家里的时候,麦苗可怜地看着他,缺少水喝的麦苗象他输了钱醉了酒的眼神,没有一点精彩
父亲气得牙齿只打架,他从母亲的叨唠面前抽身,他来到地里,用手理了理被玩皮的孩子们弄倒的麦子,顺手摘了一朵豆花,看里面有没有住进了害虫
可是那些豆花都没有神采,与父亲被坏情绪沾染着的脸色一样
父亲再拿起一个大一点的土块,很轻的土块没有一丝一缕的水份,一粒碗豆居然沾在上面,活活被饿死,没有发芽,也不会开化
父亲抬起头,看看天色,天上行去匆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云溥溥的样子蓄不起雨水
看来,欠收是要成定局,父亲回到家中,翻箱倒柜地找些什么,母亲在一旁实在看不出名堂,就过去对父亲说:"你是不是疯了?"你看,你把孩子小时候的衣服都翻了出来,你真是神经病了吧
"父亲就是翻,他要翻他那一身从部门里带回来的旧军装,已经好多年没有穿他了,这是正月,他想到他,他要穿着他到县城一趟
他要到城里出售他的力气,用村子里小青年们时兴的叫法是打工
母亲帮他找出旧军装时,他才发现旧军装实在是有些旧了,黄绿色的布料早已成了灰秃秃的一块旧布,他把手放到上面轻轻抹抹,算是电烫斗,尽管他的手功是那样重,衣上的邹纹还是很深,他摸着自己的额头,想到岁月
二、不是某人使我烦恼,而是我拿某人的言行来烦恼自己
大爹下世后,二妈多的时候在他的两个女子家
二妈时常念起我,我也时常去看二妈,我每次去,二妈总是喊着我的小名,问问家里的大小事,二妈没有太多的伤悲,一切都在平淡中慢慢度过
大爹下世后的第三年的中秋节,二妈也走了
走的时候竟然和大爹出奇的相似,之前没有任何征兆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四 心灵就像草皮亚诺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