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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地,下马登上山顶,身下的兰州骤然低了,最高的建筑也像是侏儒一般,沉浸在繁华都市,以钢筋水泥立足
最近的一幢大厦上悬挂的“甘肃日报”字体很是醒目,还有东方红广场、黄河铁桥,对面的白塔山矮成了黄河边上的一艘轮船——到三台阁,使劲敲了几下钟,声音沉重而悠远,还没有完全消失,暮色就从松林当中升起了
乘缆车向下,又到黄河边上,坐在一个小滩上喝盖碗茶
宴罢,老先生为父亲留下墨宝
后来被父亲裱褂在中堂,颇有荣幸之感
因为老先生是很少为他人留下墨迹的
直到解放后,还被父亲一裱再裱,张挂在堂屋
到了文革成了红卫兵心目中如获至宝的四旧,被那小将七虎虎地拉拽下来,踏上一只脚,又踏上一只脚,直至焚之一炬
我会在自习教室里思思曾经的甜,然后忆忆现在的苦,再从这个星期统筹和丽相遇的次数,快乐的交谈与暧昧的笑
我卑微的思考,也没有再管得不得到丽的结果,我只有这样卑微得到短暂的幸福,我变成一个不管明天的人,只要今天有一丝快乐,我就会努力的坚信并虔诚并痴狂
那夜月色惨白,冷风吹着
街上的人影寥落
我和母亲聊着天,苦苦等待着人来,但老天似乎不睁眼,火盆里的碳都要熄了,还没等来一位顾客,母亲说今天怕没人来了,正准备收,那边摇摇晃晃来了几位,不用说肯定是几个醉鬼
我有点害怕和厌恶,对母亲说,妈还是不卖了,就说我们要收摊了
但母亲说既然来了就卖吧,卖给什么人不是卖?走近了我才发现那是几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少年,但他们像呼唤家里的佣人似的喊着母亲,卖烧烤的,赶快炸我们点洋芋,正在穿洋芋的母亲应着,就把手里的一块洋芋穿在竹签上,我好像见到母亲的左手似乎一缩,就迅速缩拢了来,接下来我只要抬头总见母亲的左手攥着,仅用右手来拿勺子,一只手操作起来肯定慢了点,那几个少年又催了,卖烧烤的,再弄不出来我们不要了,母亲满脸堆笑陪着不是,说快了快了,马上好!看到这里我才猛然醒悟:母亲的手是不是被竹签戳着了?一想到上次竹筷上的血迹我的心就隐隐的痛,母亲显然不想让我知道,她极力的装作平静,但那刻我没再犹豫,抢过母亲的勺子,我说我来炸,您去一边削洋芋去吧
那天晚上卖了一块钱的洋芋,但母亲的血攥了一把,我说母亲值得吗?母亲说我怕人家见到嫌脏,自从我那次晕倒你对血好像很敏感,所以我就没吭声
怕你又为我急
生意又做不成了
母亲啊,为了我做这点小生意,却把带血的记忆镌进了我的生命和灵魂
我说,我只能考虑我自己,至于人类,那是“人类学家”想的事,跟我无关
再说世界上的人可不是就这一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