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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之二:梨树上的伤口
我进小学以前,一直跟着爷爷在后山上守山上的庄稼
夜幕降临的时候,山风把我和爷爷居住着的茅草屋吹得呜呜响,爷爷坐在床前的火堆前,喝着冲茶酒,断断续续地给我讲他听来的鬼故事
火光照着爷爷的脸,瘦削而又清寂
在后山上,到处都长着各种树木,在茅屋西南边,过了一道篝,再过一道篝,那里的山坡上长满了梨树
爷爷给我讲的这个故事,就与那一片梨树林有关
爷爷是这样说的:在几年前,这间茅屋里住着的是另外的一个老头,有一天,他到那个篝沟里去看庄稼,走得有些累了,就去篝边的山坡上那一眼泉水边去喝山泉水
他弯下腰,俯下身去用嘴直接喝泉水的时候,发现泉水里照出了他头顶的梨树枝上,坐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正绽放出迷人的笑,盯着他的背后影看
老头被吓得浑身冒虚汗,他知道自己遇上了山鬼了
但是,他马上镇静下来,没有惊慌,装作没有看见,喝完水后,背对着梨树上的女人,看也不看地就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昨天你给我发短信不是说,叔叔抢救过来病情稳定了吗?”海怡眼泪已流出
我以朋友的身份,光顾了他的城堡
挥戈友情的利刃,让蒙尘的记忆断流
某个他抬眸的瞬间,我轻轻的呵声悄然而落
母亲在她的兄弟姐妹中是老大,小时候就承担了家里的许多农务,从砍柴放牛放羊,到地里的灌溉、插秧、除草、施肥样样拿得起,那时母亲还常去江里田野抓蟛蜞捡田螺摘茭白,操持着一家的主务
十八九岁时,母亲就独自出远门,一半步行,一半坐车,经深圳去香港,生活不习惯,两年后又打道回府,在家乡找事做
外公是个私塾先生,会教给母亲一点文化,使她能混得开
我一个人站在路边,等待一辆从县城方向驶来的客车
一辆连接外县的县城与我的闭塞的家乡的客车,一日一次
它大约二点半从县城驶出,慢悠悠地在下午四点左右达到我等车的位置,我要坐着它回到我一个星期没回的家了
如果一切顺利,我是说这辆载满了许多进城购物的山民,充斥着难闻的烟味和汗味的破旧客车不出毛病的话,我就会在晚上六点左右到家,见到我朝思暮想的妻子和尚在吃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