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总是分成两截,一截是阳光的,一截是阴雨的
我在阴雨的春天又犯了抑郁
烦躁
对谁都没有好声气
没有先前滋润的情感体验,也没有心里常有的定力
恍,但不是恍惚或者恍然
是晃荡
恐惧的晃荡
又没有朋友,没有对话,一个人坐着,或做什么,听音乐或散步,总感觉不到先前的世俗的那种塌实
厥后的时间啊,证领会我的幼年真的很纯真
小县城里,水泥地上长出的东西多是高楼
此外,就是水泥围困的孤残的花草树木,以及灯红酒绿
而我作为农民的儿子,血液里“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怀念却一直没有平息
萧爱一直是班上最快乐的,所以老师认为他令人惊讶的话
像一些女性朋友说的,有个幸福的家庭就是对于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
但是这似乎并不面向每个女人开通
于是,在探询幸福的路上,更多了些单行的身影
这些女人他们期望着一个温暖的爱情故事,然后一个美满的爱情,一个温馨的家
她们也为此努力着,当然这也包括我,然而,努力的结果未必就能得偿所愿,往往是会成为上帝玩笑的小小牺牲品
这个时候再多的无奈和沮丧都成了无用功和奢侈品,一个不懂得自救的人是不会得到上天以及他人的救助的
所以,我想说的不是提倡女权主义,而仅仅是想说声,幸福,是始终把握在自己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