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拿起手机就可以玩,蹲厕所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吃饭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坐车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将,随时随地,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群内小改改也多,还能交朋友,何乐而不为,快来找我吧,我一直都在,全网最低房费,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
18、些伤痕,划在手上,愈合后就成了往事
有些伤痕,划在心上,那怕划得很轻,也会留驻于心
第二天,爷爷奶奶又抱回了一个小弟弟,原来是他们的二女儿一家也出去打工了,把6个月大的孩子也托付给了娘家
他们说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对男孩峰来说可不是这样,小弟弟把自己的空间全部占领了,那些平时扛着锄头,挑着担子的人经过门口喜欢引男孩峰的人,开始转移了注意对象,他们对弟弟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特别地热情,用各种各样的怪法子去叫他笑一个,笑一个
却对站在一边的男孩峰视而不见,老太太因为照看的生意红火而突然地精神起来,抱着那小东西,左一句心肝,右一声宝贝,就差恨不得把瘪奶子拿出来塞进弟弟的嘴巴里了
爷爷奶奶也是一回来就围着这个只会吃喝拉撒睡的东西团团转,把钻来钻去想吸引大家注意或者是想收回自己领地的男孩峰推来搡去
走开,自己玩,小声点,给弟弟……是对男孩峰说的最多的语言
如今,充耳是鼎沸的市声人籁,极目是冰冷的水泥钢铁,我已经不能轻松愉悦地从草木的荣枯,从田野的色彩变换中,去感知季节的轮回,去体察岁月的更替,仅仅只能从那一页页苍白的日历上,去乏味地圈点春夏秋冬的交接
这也倒罢了,最最令人难以容忍的,是在小城里几年也难得见到藕花,故乡那种“一夜绿荷霜剪破,赚他秋雨不成珠”的水墨境界,已不复重现
那田田的荷风,那沁心透脾的莲香,那烟雨绿荷染蓑笠的田园意趣,已不复重现
假如有一天我看得见这十足,发髻上不复化妆珊瑚玛瑙,身上不复衣着藏袍佩带腰刀
这十足都看做是痴肥的化妆,烦琐的震动,风气形成了鄙俗,这才将是咱们的末日
如果你狠狠地抽了抽鼻子,还是什么气味都闻不到,那么,你是患重感冒了
别急,到薄荷灶那儿去转悠转悠吧(此时,正是二刀薄荷吊油的时节),去跟香农们谈谈,他们会热情地告诉你哪个品种是“801”,哪个品种叫“732”
听着听着,咦,你的鼻子通了!这不神了吗?并不,药店里卖的“鼻通”不就是薄荷油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