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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窗 我没有见过落地长窗
但这丝毫也没有影响到我对它的迷恋
就像我从来没有到过西藏,西藏却照样在我的想望中以无以伦比的神圣感吸引着我
是一样的道理
长窗对于我,无疑是奢侈的
我长年住着的一间小屋只有两扇玻璃窗
通过它们,我得以感受着晨昏偷换、四季更迭的点点滴滴的变化
小屋有些颓败,窗却很明亮
就像一个满脸褶皱的老人,因为拥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就不会让人看出老态来,是矍铄的,世事洞明的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两扇窗
它们太小,装在这里,颇有些应付差事的味道
但我却又特别紧张它们,尤其是夏季有大风雨的时候,就会更为它担心
窗框与墙壁的结合处不太严密,雨稍微大些,就会有雨水漫到屋内的窗台和土炕上
我的衣服被褥就难免遭受池鱼之殃
此刻,平时行动一向慢三拍的我,肯定会异乎寻常地敏捷起来
忙不迭地用毛巾把那些缝隙堵起来
在这里,“水来土掩”这句话失去了效力
毛巾被雨水轻易浸透,绞干,再浸透,再绞干
每次暴雨,我都会不厌其烦的把这个动作温习数遍
我的生活一直都是这样的,平凡,甚至多少显得有些清寒
能有这样一扇玻璃窗,得以用来挡风遮雨,已是足矣
却仍然忍不住满怀向往,在脑海中把长窗一遍遍描摹
现实和梦想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是否永远都难以跨越? 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第一次接触了关于长窗的文字的
就一直固执地认为应该是在琼瑶的小说里,爱情的乌托邦,适合安放任何美好的事物
看琼瑶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算来,一个关于长窗的梦想被揣在心里焐了十多年,也算得上执著了
在“百度”里键入长窗两个字,我搜索到一幅图片
宽敞的房间里,透过一扇长窗投射进一片柔和而温煦的阳光,屋里一张圆桌几把木椅,有一种安然的古色古香的韵味
营造出了关于家的所有温暖和熨贴
很显然,这扇窗是在楼上的,天光云影都在它的瞳中映着
窗能够借到这样的景致,把整个房间的轩敞宁谧都衬托了出来
让看着它的人,心也安宁恬适起来
却并不是我一直惦记并钟情的那一扇
我爱着的长窗离楼房的高大壮观很远
楼房上的窗户因为被阳台掩着,被雨蓬遮着,便显得有些畏缩
可我印象里的长窗不是这样的
它应该镶嵌在平房上,大大的,明亮的,不惹一丝尘埃
窗外有花,有树
花不必名贵,就算是最寻常的小草花也好
开得热烈繁复,有蓬蓬勃勃的缘自生命的热情
看着让人喜悦
树也大可不必遮天蔽日,在夏日,炽烈的阳光穿过疏密有致的叶子的缝隙,纵横纷乱的光影就在对面的白墙上晃呀晃的,闲闲的
时光会在这晃呀晃的不急不徐中悄悄走远
心里却并没有那种年华易逝的伤感
那个站在窗内的人,就这样让人品到了自己的清味,俗世深处的雅致,超拔脱俗
曾经看过一张照片
是一个朋友的朋友从澳大利亚寄过来的
照片的整张背景是素洁的白色
这显然是在一场雪后拍的
她身着一袭短裙,足蹬长靴,展现出了一种别样的风姿与妩媚
让我难以想象的是,她的身后,竟是一段短短的木篱,疏疏落落的,朴实稚拙
短篱的后面是一间平房
平房倒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倒是平房上那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引我生出了无限遐想
想想吧,在这样的房子里安个家,在被雪花呵护着的这个静谧的小天地里
如果壁炉内有哔哔剥剥爆响着燃烧的木头,房间内到处都流淌着融融的温暖
再得以与一个清朗温厚的男人共此一室
煮酒,烹茶,闲聊,读书,听舒缓的音乐,或者就为他做饭洗衣生孩子,过简简单单的富足日子
对于一个安心的小女人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幸福
总是忍不住要为长窗描摩出一段段温情的故事
觉得这样才对得起它所有的美好
而我,是多么愿意在这样遥想着的美好的情节中沉醉呀
其实心里也明了,有故事的,又何必非要长窗不可呢?记得从前翻看宋词,一下子就记住了苏轼的那首《江城子》,字里行间,点点滴滴,到处都流露着对爱妻不舍的深情
而那扇小轩窗下,又留下了多少爱妻的巧笑嫣然或凝眸浅愁?留下了多少爱的痕迹?红楼里的茜纱窗下,究竟藏着多少宝哥哥林妹妹的婉转缠绵?一个多情一个痴,演绎了多少或嗔或喜的爱情片断
倒是很为前些年的纸窗担了好多的心
如果我的玻璃窗挡不住雨水的软磨硬泡,那么一层薄薄的窗纸,又该怎样面对雨的侵袭风的狂暴
问了老人才懂,原来那些窗纸是吃过了油的,防水
窗下的故事固然很多很多,我的所有梦想却仍是系在那些长窗上,欲罢不能
只是,什么时候我才能有缘去日日面对它,得以与朝阳明月相邀,与清风细雨长伴?
阳春三月天,太阳竟也火辣辣地灼人,原野静悄悄,村庄静悄悄,小院静悄悄
我看到你犹如从粼粼海面移步而来,每一步,莲心蔓绕,每一步,水波四溢,每一步,都是你静止的禅意悠悠
小屋原本属于哥哥
那时候我们一家六口人只有三间房,两间卧房,一间厨房
父母亲加上我和姐姐住一间,两个哥哥住一间
我六岁的时候大哥下乡了,两年后二哥上了高中,从少年往青年过渡的小伙子迫切需要一个独立空间,于是在我那能干的母亲带领下,由母亲做大工,二哥和几个男同学做小工,用他们自己托的土坯盖起了这间小屋
从此二哥终于有了属于他自己的独立空间
五年后我十三岁了,正巧赶上二哥和姐姐都考学离开了家,于是我顺理成章地成了小屋的主人,开始享受独立空间给我带来的惬意
经过第一年的尝试后,我对那三棵梨树的果实没了兴趣,因为那梨又小又涩,根本不能吃,可在家人多次提出要砍掉那三棵梨树,腾出地方来种上桃树或桔子树时,我却持反对意见,说院子里种了不少花草,梨树虽非花草一类,但梨花却能算其中之一,再说真的要吃梨吃桃,还是到市场上买一些,那才是可口的水果,最后,双方妥协,保住了最后一棵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