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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堪一提的就是……偷钱
偷谁的?谁好下手就找谁,自然是偷奶奶的了
奶奶已七十多岁,老人家缺乏营养,常常肚饿,每天下午都要吃点“晌午”,垫垫饥肠
那时小面粑三分钱一个,小锅饵丝一角三分钱一碗
老父经过慎密的预算后,在财政支出中给奶奶拨了这笔费用
于是奶奶枕下便时常有一排银光闪闪的钢崩儿,那是几个下午的嚼用
我常常趁奶奶不注意,掀开枕头去欣赏那几个小钱,硬币闪着光,我的眼也在闪着光,踟蹰再三,终于有一天铁了心,下了爪子,偷了两分钱
提心吊胆,度日如年地观察了几天,居然没有什么动静,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当时还暗自窃喜,以为是奶奶年老神衰,不记得有几分钱了
长大后才知道,那几个小钱是她早就算好了的,每一分钱在心里手里不知过了多少遍哪,少了钱,她怎么会不知道呢?慈仁的奶奶,她是为了爱护我才保持沉默的啊!若是声张出来,被老父知道,不打个贼死才怪
好在我良心还未泯灭,这行窃之事也只做过几次,不敢常做
孰料,尚不到一周时间又被告知:字写完了
于是相约了朋友兴冲冲去取
那天是2005年11月24日
车进济南打电话徇问时才知先生再次入院接受又一疗程的治疗
病床上,先生极瘦,朋友告诉我先生病前体态约相等于眼下先生两倍
先生谴了太太回家取字,我和朋友便同先生在病房攀谈
先生精神不错,健谈,只是言语间显出虚弱,话一多便有些气粗,担心得不行,我劝先生休息,先生笑笑说不要紧
先生问起我写得什么?我不好意思地说是诗歌、散文、小小说等等的大杂烩
先生便给我谈古典诗与现代诗、谈大陆诗人与台湾诗人十四家,不时饱蘸深情吟出几首
你读谁的散文?先生问
我很窘
说不上来,读得少,也杂
先生便说读读贾平凹季羡林汪曾祺邵燕祥冯骥才吧
先生还列举了一些名字,我读书少,记不住了
说起小说创作,先生就谈到了中外名著,并声情并茂地背诵起《三国演义》来
先生之博学、随和自是颇令我感佩了
先生说多读些总是很好的
可是时下书这么多,我都不知道从哪儿读起
我说
先生舒了口气说,是了,都读是指定读不完的,要淘,从浩如烟海的书中淘出好的书来读
这样吧,你的书出来后,给我送来,我也该病好了,到时候我给你圈一下你该读的书目,这样会好些
先生对我这个后学晚辈的热忱怎不令我心生感念与敬重呢?眼睛便很是潮了起来
开始期待与先生的下次重逢
咱们都是一尾失语的鱼,在质朴的蓝海里往返
题记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白蛇的快乐是爱情,是情欲,她甘愿饮雄黄酒,坠入雷峰塔底,只要跟有情人一起
快乐,快乐,快乐,有时捕捉它也很简单
她伸出分叉的舌,倏地就黏住它,一黏千年
你要先冷静下来,然后再在仔细考虑之后做出决定,不要因为他讲了一句话就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