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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深了
在冬天回家看看,我常常和父亲母亲坐在炉边烤火,我们三人都搣包谷,拉着家常
包谷芯子烧着,屹瘩兜烧着,暖暖的火炉边,我知道大人们的温暖已剩不多了,却要分给姊妹五个人,给谁少一点,父辈都会难过的
起初只是感冒一样的小疾,父亲始终没有停下手中的农活
时值栽插季节,需要称着洪水把已经等得发呆的青秧栽到泥水里,可麦子却象个吃不够阳光的家伙,还赖在渐渐暧昧的风中,与茶芽一样摆摇着绿色的身段
父亲前面是家里两头黄牛,一公一母,公牛四岁,正是出力的光景,母牛过了中年,两头牛拉着犁
天干,泥板,牛拉得有些吃力
一头小牛跟在母牛侧面,用欢蹦乱跳的步子向学着自己母亲的样子,小牛真是不懂事理,就是母牛停顿在某坐青草面前,它也一样停滞不前,看着自己母亲的眼里,那欲落未落的眼泪
公牛一段时间来都闹着脾气,可能因为父亲在某次抽他的关系,或者因为自己追求多时的漂亮母牛已涉水到了对岸,并且正受到某头比他还健壮的公牛的追逐
父亲在某个早晨起床,清桑时发现,发不出声了
他只好默默地跟着牛,让鞭子在空气里划啦啦地响着,父亲的牛歌象枯黄的麦草,渐次凋萎
我们就怵然,告知:书记本来就没参加这会,有何法可想?众人皆无话
部门领导一拍大腿:那就从其他地方找个镜头插进去!
这个高度是被一头雾揭开的
七月,盛夏,大雾裹持了山峰,森林,山道,只剩一辆中巴孤零零地泊在雾央
整座大山只剩下它了,大山溶化了,森林,山道溶化了,我不信它们溶化得这样快,睁大眼睛一看,果然看见了还没有完全化完的山影树影和路影
刚才还汙如雨下,现在却大雾弥漫,炙热难耐的盛夏里沐浴这场大雾,一是惊喜,突然浸泡在乳白色的汁液里;二是荣幸,有这样一场大雾自天而降,这是天造宏福
车梁木这种树,也极具特点
离得远远的看着,因为还没有吐叶,我说不出它像是什么树,或者只能说它只像它自己
导游说它坚硬无比,你往上面砸钉子都砸不进去
我有点不相信,在四周转悠着寻找锐利之物
还好,找到了一颗有一层锈迹的钉子
我又另外找了一块石头
悄悄走近那树,慢慢地砸
叮叮的响了几下后,树身上了无痕迹――真的没有砸进去
导游此时善意地说,快住手吧!别让人看见了
导游还说,孔子周游列国时,坐的就是用这种木头当车梁的车子
她的一句话,使我顿生思古幽情
遥想孔子当年,怀着伟大的孤独感,坐着这么一辆坚固的车子,心中常常会想些什么呢?当他看到自己的白发越来越多,而车子还牢固如初时,有没有生出此生能坐几辆车的感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