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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兔学员每逢华诞,教授城市抉择弟子的大作,印制在少许生存用品上,如客岁是选定楷瑞的阿曼寿司画作,印花在一个抱枕的两面,并捐赠了精制的华诞卡
大前年是周教授亲身绘制了很精制的华诞卡,有兔子、猫咪等很多小众生送来巧克力蛋糕、鲜花等礼品
教授美术送给本人的小弟子,实在不多见吧!可在悠悠兔,已成惯例!
我可怜我自己
午夜躺在床上,回想自己作为一个人活着的现状,眼泪溢出了眼眶
我很早就在反抗神,反抗父权,反抗集权,反抗凌驾于头巅的乌云雷霆,而今父权消亡了,集权分崩离析了,乌云雷霆化成了春雨春雪,然而新的神又诞生了,就像寺庙里的佛,本来只是别人的神,却硬被拉去追认
妻睡梦中醒来,替我擦去眼泪,说着安慰的话
我闭着眼,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愿看见,怂恿着从心底渗出的积蓄了一年的泪
女儿在隔壁睡着,再过一月就满十一岁了
两个月前,她已经来了初潮
吃,花钱,玩,看电视,是她的四大喜好
她粗喉咙大嗓门,野蛮,时不时动手打我和她妈,时不时在大街上嚎哭
我在书房写作,她放学回来总是在窗外“老汉儿老汉儿”的叫
她带了钥匙
有时她故意装怪,把“老汉儿”喊成“脑花儿”
我悲伤,多是为了女儿
我不知道她会有一个怎样的将来
我们的教育,我们的社会,认可的依然是分数,一个孩子要接受更好更高的教育,除了父母得有钱外,还得有个好分数,而好分数恰恰是我女儿所欠缺的
枣,我的女儿,小学六年级,语文91,数学79,英语71
早上醒来,隐约看见政府车棚上有层厚厚的白,才知道是下雪了
听说雪,一贯爱睡懒觉的枣也麻利地起床了,没洗漱就兴奋地跑进了雪地
我找到相机,买了胶卷,打算为孩子们照雪景
南方罕见的大雪
树枝都压断了,小车穿了厚厚的白棉袄,街道上也满是积雪
我们去爬北山
我叫齐所有的人
枣已经跟她的表姐在楼顶打了一场雪仗,衣领头发里全是雪
我首先拍了三幅照片
从阿贝尔家客厅看出去的雪景
从阿贝尔书房看出去的积雪的花椒树
从阿贝尔家后窗看出去的雪地
然后登山
雪的世界
压雪的松树
透雪的青杠林
积雪的明代城墙
摇雪树,滚雪球,是所有登山赏雪的人最拿手的
远山迷朦,天地一统,细雪纷飞
有人在吃雪
雪很洁净
被雪覆盖的世界也显得洁净
我在攀登,奔跑,叫喊
我在忘却
昨天跟妻散步,还看见世界的肮脏
堂而皇之的机关大门口,一泡屎,明晃晃的,小孩或狗拉的
还有孙家巷拐角处的垃圾,桥洞旁乞丐脸上的污垢,小学枯干的葡萄架上的血汪汪的卫生巾
我在河堤上口头批判贪官,批判我们社会生活的质变,妻和同路的人都骂我是个偏执狂,说别人能贪也是本事
妻们的话一竿子把我撑到了河对岸
我可怜我自己,更可怜我们的百姓
深受腐败贪官之苦的百姓居然都这样认为,我为他们血液里的奴性感到彻骨的悲凉,就是这样深厚广大的奴性喂养了贪官
剩余的路上,我缄默,缄默,再缄默
为我们的山河初春的萧瑟,为萧瑟里看不见的可能的绿
17种以瓦屋山命名的杜鹃被收入英国御女车《植物大辞典》……数据是生硬的,但对于大山怀抱的生灵而言,生硬的数字也熠熠生辉
同样焕发着光彩的还有这些古色古香的名字,桫椤、水青冈、连香、珙桐、华西枫柏、大叶石栎、黄肉楠、红豆杉、银杏、百合、龙胆、报春……古老的植物名字,盛开着今天的花朵
就像山顶那轮明月,月缺与月圆,亘古与恒久,意义终趋一致
须特别提到两种花朵的名字
珙桐,又名“鸽子花”,第四季冰川的孑遗
瓦屋山天然珙桐林面积达30余万亩,这个数据是罕见的
珙桐花开时,花枝摇曳,如满树“鸽子”,随风而舞
30万亩珙桐同时开放,那不成了满山飘雪,其壮观程度岂是一只“鸟”所能承载了
山腰的杜鹃,大都开着红色的花朵
花朵的嫣红,是女孩子洋溢在脸上的那种
花开时,满山红透,又叫映山红
山顶的,大都长势挺拔,花也艳丽
红的白的紫的黄的,还有一朵花开得稀奇,半红半白
瓦屋山天然杜鹃分布面积达60万亩,最大的一片在索道旁边一个叫古佛坪的地方,花开时会形成十多里的杜鹃花海
瓦屋山的杜鹃,大约在五月前后盛开,山腰的早,山顶了略迟
五月,山下已是初夏,收油菜,插秧,蝉声也叫得噪了
于是,瓦屋山的春天,其实叫初夏更为恰当,上半截是红色的,下半截红里透着斑斓
李照林是我中学时的同桌同学
在家里呆不住了,就到昆明来打工,已经三年多了
我去昆明的时候,往往会给他打个电话,偶尔也约他出来吃顿饭
这次,他说他找了一个女朋友,是宣威人,姓浦很不错的,让我去见见
我们在中学时候结下的友谊一直保持着,我通过电话打听他的情况,他则是通过我在昆明的报刊上发表的文章,了解我和我们家乡的事情
我中午跟他到他的出租屋里去的时候,他的宣威女朋友上班还没有回来,再说他也要上班,我就没有多留,自己出去闲诳了
从我家出来那天,陈实带我去饮酒,进那种很贵的饭馆,他把身子靠在椅背上,用浪子一律的口气说:你买单啊,你是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