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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中午,我刚要午睡,手机响了
我看了看号码,见不是本地区号,而且是中国联通的,我便挂了
因为不是一个网络的手机通话要双向收费,我是中国移动,可不愿莫名地浪费自己的话费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叫起来,和刚才的号码一样
我想了想,依然记不起我有什么外地朋友
如此几次,手机响了、挂了
我犹豫着,兴许真的是自己远方的朋友
我拿起手机,望了一下手机号码,这时,已不是先前的手机号了,尽管是长途,但和我的手机是同一网内
我打开手机,说“喂”,对方沉默了一下,手机就挂了
我好生奇怪,怎么了?正在疑惑中,手机传来了一条信息,上面写着:“你不是要寻找一夜情吗?”我一头雾水
接着,我又接了几个外地电话,和刚才的意思相同,要么见我是个男人声音,对方悄悄挂机;要么我等对方说话,一定是个男人,他问我在什么地方
后来,又陆续收到几个信x息,大致意思如前:你不是想寻找一夜情吗?我傻眼了,我一定被谁戏弄了
下市后,没有吃完的蚕豆就摊在太阳下晒干,它们从绿色变成了褐色或者是咖啡色,可以存放很久
想吃的时候,就炒一点,或者等爆米花的人来,放进那个全封闭小铁锅里一炸,捂着耳朵砰地一声——那些香喷喷的气息就弥漫在了记忆的上空,久久不忍散开……
或亲属,或同窗,或共事,或伙伴,不管尔等之间曾是怎么办的联系,当你以喜娘的身份伴随在她身侧见证她的快乐之后,尔等此后便多了一层联系:你曾是她的喜娘
十多年前,城市里一般人家的装潢还不怎么样,但书架至少有一个
上面摆些书,以供闲时浏览
朋友们相互来往,照例要携带一两本好书,交换着看
到了谁家,稍稍和主人寒暄几句,就自顾自在书架前看书,有时竟至消磨一晚,主人也不见怪
高考结束后,我每天在老家睡懒觉
我睡懒觉的基本功就是当时练就的,可以连续睡十八个小时,呼吸平畅
那一年大旱,空气让人热血沸腾,这让我很怀念《约翰·克里斯朵夫》中开篇的那句话:“江声浩荡,自屋后上升
”我下意识地跑到屋后去看,看到的是一捆似乎要燃烧的麦草